教練牌之五雷轟頂
今生難忘的一個電話:對方介紹下自已後,就說:“譚北丁你上堂時手機玩游戲,你要重新實習。”我頓時像五雷轟頂,天大的冤屈啊!我這麼著緊教練牌,實習那敢玩游戲,不用說我平時不玩游戲,就連上堂我也是習慣將手機放在背包裡。
我慌忙說:“陳教練我沒玩游戲呵,真的沒有,我可以發誓。”陳說:“甘不一定玩游戲,玩手機都系唔得。”我說:“我沒玩手機你可以問黃教練。”陳說:“又不是全因為你玩手機,我們對教練要求好嚴格的。”我說:“你知我考左幾次牌,我是很想羅教練牌的。”陳說:“你半路出家,我們要求很高,你達不到要求,我們是不會發牌的。”我說:“我真的很比心機教了。”陳說:“那證明你能力未夠,你仲有好多問題,例如與學生身體接觸,還有是課堂秩序管不好。”她將我曾經有一次用手撥正女學員的食指之事說成身體接觸,我諤然地不知怎辨解。小事轉到她那怎麼這樣嚴重了,我只是好心去調整學生抓板方式(我那時絕對有跟學生保持著距離的)。我頭發脹,身虛脫,抓著電話無所適從,聲中帶顫地說“陳教練,我真的好盡力教。”陳說:”我們再睇下,遲些落實再發信你。”
徬徨
天大冤枉什麼擋,
五雷轟頂君子慌。
舉目無人能夠幫,
含冤未雪心中藏。
好幾天沒信到,難道我合格嗎?聽陳後來的語氣沒那麼肯定。我想起陳來電的前二天乒總發郵件我報章別陪考官實習,我回復了,也沒回復。於是我打電話實習陪考部問情況,對方說不清楚,遲點復我(遲點似乎是乒總口頭禪)。過了幾天我再致電陪考部,對方說:“你實習不合格,不能安排做陪考。”真奇怪,上一次章別試,乒總也發郵件我報陪考,我有報,但後來乒總回郵我說我沒抽到簽要下期再安排。既然實習不合格不能安排做陪考官,什麼我收到二期邀請做陪考官的郵件呢?聽說陳好像是新上任做一姐的,不會是我之前實習通過了,她從中作梗吧?
上堂玩游戲絕對是大忌,身體接觸更是大忌的大忌,除了被扣不少分外,絕對還給人留下不良的印像。雖然我解說了沒有,陳也不知信不信,但她沒找人與我對質,我一日難清白。每當想起此事,我忿忿不平。是的,若然澄清了真相,我沒玩手,只是移動手指,她們將多扣的分還給我,我可能會合格。就算仍不合格,我相信不會實習三十二小時那麼多,而且當她對我少了成見,第二次實習俾分就不會再壓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