嘮叨的媽媽與肓塞的兒子
如今的我沒館一身松,沒有束縛和牽掛,做什麼也行,當然以我現時的身體狀況真不敢說能做什麼,因此教練成了我更堅定的方向。前二星期我疊埋心水加入了朋友的球館,教了幾天球後恰逢香港有點事就請了二星期假順道來做物理治療。
不知是香港太吸引力還是我太閑胡思亂想多,呆了二天後的我突然改變初衷很想留在香港,特別是前幾天在歌街碰到的一個舊學員他真的找我學球,心裡甚是感觸,更是來勁。
衝動
球館成過去,
未來怎應對?
夢想仍追隨,
孤身闖特區。
我知道自已可以嘗試其它行業的工作,而且我出身電工專業,重操舊業對父母來說更是一直期待的正當首選。昨晚我打完球回家,媽媽責怪我不找工還掛住打球,我有點來氣說:“找不找你知莫?”媽子說:“出面大把工做。”我不甘示弱,發狠說:“做不了教練我不會留在香港。”...“我現在半殘末殘還能做咩野?”
母德
世上只有媽媽好,
死心塌地為寶寶。
試問為何嘮叨叨?
望子成龍步步高。
我媽我爸都是很勤勞的人,身為長者依然賣力地工作著,所以我每次在香港對著他們我心有愧疚。但要我放棄乒乓球教練而留在香港打拼,我真的未甘心,不管他們或者別人認為我執迷不悔也好,不自量力也好,我總堅守著這信念:只有教球才體現我人生最大的價值。